2016年中考作文热点:屠呦呦拿诺贝尔奖

2017-07-25 07:37:01来源:中国教育信息网

  屠呦呦简介

  屠呦呦,1930年生于浙江宁波。“呦呦鹿鸣,食野之苹”,《诗经·小雅》中的名句寄托了屠呦呦父母对她的美好期待。

  1951年,屠呦呦考入北京大学医学院(现为北京大学医学部),选择药物学系生药学专业为第一志愿。她认为生药专业最可能接近探索具有悠久历史的中医药领域,符合自己的志趣和理想。在大学4年期间,屠呦呦努力学习,取得了优异成绩。在专业课程中,她尤其对植物化学、本草学和植物分类学有着极大的兴趣。

  1955年,屠呦呦大学毕业,分配到卫生部直属的中医研究院(现中国中医研究院)工作。

  1969年,屠呦呦所在的中医研究院接到了一个“中草药抗疟”的研发任务,代号523,成了当时研究防治疟疾新药项目的代号。屠呦呦加入了中医药协作组,与军事医学科学院的研究人员一同查阅历代医药记载,挑选其中出现频率较高的抗疟疾药方,并实验这些药方的效果。

  1971年下半年,屠呦呦由用乙醇提取改为用沸点比乙醇低的乙醚提取,1971年10月4日成功提取到青蒿中性提取物,获得对鼠疟、猴疟疟原虫100%的抑制率。

  1977年,她首次以“青蒿素结构研究协作组”名义撰写的论文《一种新型的倍半萜内酯——青蒿素》发表于《科学通报》,引起世界各国的密切关注。1980年屠呦呦被聘为硕士生导师,2001年被聘为博士生导师。她多年从事中药和中西药结合研究,突出贡献是创制新型抗疟药——青蒿素和双氢青蒿素。

  素材一:创新

  首创性、关键作用,这就是屠呦呦获奖的最重要的原因

  1967年,越南战争陷入拉锯。当时,一种可怕的瘟疫席卷战区,杀伤力之大远胜于子弹炸药,造成的非战斗性减员是战斗性减员的4—5倍。这种古老的瘟疫正是疟疾。越南方面向中国求助。1967年5月23日,全国60多家科研单位、 500多名科研人员组成的科研集体,悄悄开始了一项特殊的使命,代号“523”,研究的指向明确——找到防治疟疾新药。两年后,屠呦呦所在的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也参与进来。

  那一年,屠呦呦39岁。因为具有中西医背景,而且勤奋,屠呦呦很快被任命为研究组组长,带领一个小组的成员开始查阅中医药典籍,走访老中医,埋头于那些变黄、发脆的故纸堆中,寻找抗疟药物的线索。

  屠呦呦研究组耗时3个月,从两千多个方药中筛出640个,又锁定到一百多个样本,最终入选的胡椒“虽对疟原虫抑制率达84%,但对疟原虫抑杀作用并不理想”。青蒿是当时的191号样本,虽然曾经有过68%的抑菌率,复筛结果却一直不好。

  问题出在哪里呢?

  屠呦呦开始系统地查阅古代文献,希望能在古籍中找到只言片语,而这还真被她找到了。这就是葛洪的《肘后备急方》中的一句话:“青蒿一握,以水两升渍,绞取汁,尽服之。”屠呦呦决定,用沸点只有35℃的乙醚代替水或酒精来提取青蒿素。这抓住了“牛鼻子”——温度正是青蒿素(青蒿素到了1972年才获得命名,此时研究组尚不知这种物质的化学结构)提取的关键,过高的温度将破坏青蒿素的性质,使其抗疟性丧失。

  参与“523”项目的单位遍布北京、上海、云南、山东等全国各地,人员也数以百计,这是一个具有浓重时代特色的大规模政府主导的合作项目。而屠呦呦,这个仅仅是助理研究员的女性,在此时成为了发挥历史性作用的那个人。

  素材二:痴心不改

  “她真的爱它,一辈子只做了这一件事”

  屠呦呦的父亲是一位开堂坐诊的大夫。那时,每当父亲去书房看书时,屠呦呦也会坐在他旁边,装模作样摆本书看。虽然看不太懂文字部分,但是中医药方面的书,大多配有插图,童年的屠呦呦十分享受那段简单而快乐的读图岁月,也就是在这段时期,屠呦呦爱上了医学。

  父亲的诊所曾接诊过一位重症病人,病人已经去过不少地方医治,都不见好转。父亲很认真地察看了病人的情况,又问了家属一连串的问题,都没能找出病因所在。那天晚上,父亲茶饭不思,早早地躲进了小阁楼里,翻阅那些厚厚的医书。第二天,病人又一次出现在诊所里。这一次,父亲不再像昨天那样眉头紧锁,而是胸有成竹地给病人诊治,很快确定了他的病因,并开出了药方。没过几天,那位病人又来到诊所,这一次,他不是来看病的,而是给父亲送来一面大红锦旗。

  “我看着父亲忙碌的身影,感觉特别崇高。我的眼前好像浮现出自己也穿上白大褂给别人医治的模样。我一定要做一个像父亲那样的好医生。”在一篇回忆文章里,屠呦呦这样写道。

  后来,屠呦呦在选择大学专业的时候没有选择中医,而是选了当时绝大多数人毫无兴趣的生药学专业。这让她的父亲颇感意外,但屠呦呦此时对自己的人生已经有了更清晰的目标。她对父亲说:“药物是治疗疾病的主要手段。我认为只有生药学专业才最可能系统地探索中医药领域。中医历史悠久,博大精深,有很多值得研究的地方。”

  这样的情怀,始终支撑着她在制取青蒿素的路途中克服种种艰难险阻。当时,在进行青蒿素动物实验时,曾出现过某些指标升高等现象。她的老伴李廷钊至今都记得,那段时间她每天回家一身的酒精味,那是她亲自服药试验留下的味道,而这样的以身试药,最后甚至导致她肝中毒。

  这两天,面对来采访的记者,她把两本书摆在沙发上,推荐给他们,说:“你们想知道我的生平,这里面讲得很详细了。”

  两本书里,一本是化学工业出版社出版的《青蒿及青蒿素类药物》,另一本是《20世纪中国知名科学家学术成就概览》。前者她学术研究常用,厚厚的卷册已被翻得起了毛边;后者则刚刚从柜子中取出,藏青色的皮质封面还蒙着薄薄的尘土。

  “她真的爱它,一辈子只做了这一件事。”一名记者感叹道。